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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秘密真是太大了,大得让人胆战心惊。
那么怎么办呢?只有防微杜渐,只有从防做起。
这就回到尘,回到“小土”。
但尘几乎是无法避免的,为此除尘显得必需。
剩下的事情,就是除尘了。甚至可以说是全部,生命的全部。
尘为什么不能染尘?还是因为尘是无分别的,只要是尘,不论你是哪路来的,姓甚名谁,都是一样的。为此,尘就有机可乘。因为前尘,后尘得逞;因为后尘,前尘得逞。
这个天大的掩护,就打到底了。
只要是尘。
在我看来,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尘垢,可能是不洁的文字。它们不经意落入我们心田,积久成垢,再久成岩,洗也难了。
灵魂往往就是这么窒息的。
即使洁净的文字,假如不能变成水,也是灰尘之一种了。
为此,水性的文字才是地道的文字,善的文字。
而要把文字变成水,或者说让如水的文字流布人间,需要怎样的一种心泉?
由此观之,一直争论不休的真假文学之辩,也许就有了依据,同时也变得明了起来。
而尘是无法避免的,只要我们在时间里。
那么洗就成为生命的必须和必需。
那么水就成为生命的必须和必需。
那么如水的文字就成为生命的必须和必需。
那么生产净水的人就成为人类的必须和必需。
那么,文学还会死吗?
选自《六盘山》2011第三期 主编:尹文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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